,茶盏砸在身上,不光里面的茶水泼了誉王的衣襟和脸上,碎片还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幸是没伤眼睛。
但他堂堂皇子,脸上的伤沁出血珠不说,还一身脏污,头发直往下滴水,被这多人看着,着实是狼狈至极。
然而誉王是暇悲愤,第一时间跪下,向永宣帝请罪:“父皇息怒,儿臣……儿臣是真的不知还有这样的事啊!”
“儿臣确实在此次射鹿中博得头筹,但未过用这样的腌臜手段。这回四弟恰好儿臣手上将鹿抢走,儿臣也并未因此与四弟纠缠,哪至于为了一头鹿做出这样的设计?”
誉王跪伏在地上,头低了地面,声音悲切,顿了顿又说道:“许是儿臣之前表现得确实心切了点,儿臣的手下才擅揣度,为了逢迎拍马暗中做出这样的事。因为未能成功,事后便也没有告诉儿臣。”
“这些人胆大包天,犯下这等罪行,也是儿臣的罪过。儿臣愿由父皇责罚。”
永宣帝冷冷地看着他,并未轻易被誉王的话打动。
“这人为了让你射鹿方设法下药,出事后为了不牵连你又以身犯险去将人灭,也算是对你忠心耿耿了。”永宣帝语带讽刺。
说是为了逢迎拍马擅行动,但哪儿来着溜须拍马还这卖的手下。
永宣帝不说是什有大智慧的君,但当皇帝的人,各种要讨好他的人可是得多了,怎也不可能真的相信誉王不知情。
“……”誉王心中发苦,能小心翼翼地说道:“再忠心儿臣,也应忠心父皇,忠心大启。如此目法纪的手下,儿臣实在是要不起。”
永宣帝冷哼了一声,虽然怒,但底也没有非要把罪名安誉王头上。
清楚来龙去脉后,永宣帝得知这事起因原来是如此可笑的小事,周围也并非有可能威胁他安全的刺客,反应多少还是没有之前那激烈,并不着要将罪魁祸首施以酷刑、严惩不贷了。
事情摊了誉王头上,永宣帝虽然多了恨铁不成钢的,但也没必要为了这事让己的儿子伤筋动骨。
“下毒和刺杀的事恐怕不是一个人就能做成的,我看你手下如此‘溜须逢迎’的人恐怕不止一个!”永宣帝最后冷眼看着誉王,说道:“事已至此,你还是彻查一番,把胆敢在皇家围场动手脚的那些人,都给朕严惩不贷!”
虽然不打算把誉王怎样,但永宣帝也并不是完全没了。不动誉王,他人还是能动的。折了他一批手下,也算是把誉王狠狠敲打了一番,警告他以后别再做这样的蠢事!
誉王闻言脸色铁青,但丝毫不敢抬头,能跪在地上应是。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