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人,还要己吃的。
偏偏用了这种手段,誉王也还没抢过厉王,鹿了厉王手里,还被挖出了下毒一事,这真是……
也不知该说是誉王运太差,还是该说厉王着实厉害了。
大寺卿对这结果颇有些感慨言。虽然汪征把誉王撇得干干净净,但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誉王真的完全不知情,不过他即便心里唏嘘誉王偷鸡不成蚀把米,面上也还是假装信了,对霍玄照道:“我看他已经是彻底说了实话了,真相应该便是如此。”
“皇上还在急着等咱们复命,不若便以此结案,请皇上定夺再论吧?”
霍玄照看了他一眼,这回倒是没再反对了。
反正就算攀扯誉王头上,也不过是罚点俸禄禁闭的事。他要是再用刑,非要让这人供出誉王,反倒要被人说是屈打成招了。不如干脆就这样。
就算面上说是不关誉王的事,但眼人然都看得出这就是誉王干的。比起一点惩罚,传出这等丑事名声变差,对他竞争储位的影响才是最大的。
霍玄照跟大寺卿去给永宣帝汇报的时候,时间还没过很久,永宣帝仍然怒未消,直接让他们当着众人的面说了结果。
霍玄照也不含糊,直接把受了一番刑的汪征拖了过来,让他己再在永宣帝面前说了一遍。
誉王一看汪征凄惨的模样就越发感不妙,把手藏进袖子,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这才能勉强维持镇定,没有直接在人前失态。
汪征交代的时候,誉王感觉完全是度日如年,杂乱的心音伴随着汪征虚弱的声音,听得他又慌又怕,急得几乎分辨不出对方底说了什。
艰难地熬过了这漫长的一段时间,誉王是觉得完了,下药和灭的事这下都被人知道了。接着又稍微松了,至少汪征没有把事情扯他的头上。
但很快,誉王就又感觉如芒在背。
品级高的达官贵人们这时几乎都在,听了汪征的话,一个个都忍不住把惊异而古怪的视线投向了他。就连那些投靠了誉王的,这会儿也用意味并不怎好的目光看着他。誉王的外祖,左相,更是极不满瞪了他一眼。
而永宣帝的眼神就更可怕了。
他阴沉着脸看向誉王,直接将手边的茶盏砸了过去,大怒质问道:“这就是你手下的人办的事?!”
亏他之前看誉王表现辜,还着会不会是他人故意收买了他的家将,以此陷害他!哪知道实际上完全就是为了给誉王揽功才搞出的事!
“下药和刺杀的事,你真的都不知情?”永宣帝冷冷地问。
誉王被永宣帝砸了是躲都不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