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做了弃卒保车的准备的,然而之前的是弃卒之后就能把事情瞒下来,现在的情况是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了训斥,接下来还要把己好不容易培养的心腹给处了,完全是名利两空!
虽然还低着头,但他已经能感觉他人目光里有如实质的讥讽嘲笑之意了!
闹出了这一圈事,丢脸还丢了己儿子头上,永宣帝彻底不再呆,提前回了帐篷。
等御驾彻底远去了,誉王这才抬头。结果一抬头就迎上了晋王嘲讽的神色。
“二弟可真是机智过人,竟还能出这样的办法来射鹿,难怪本王比你慢了那大一步。这好的办法,本王怎就没呢?”晋王故意笑着说道。
“啊,不对,应该说是二弟忠心耿耿的手下机智过人,不关二弟的事。都是手下们阿谀逢迎,瞒着二弟擅行动。”
“本王一时误,二弟可勿怪。”
“……”誉王被晋王的话刺得脸色咋青咋白,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人也都忍不住低声议论,虽然仿佛是不让誉王听,但一些言片语还是接连钻进了他耳朵里,更别说那些掩饰不住怪异的目光和视线了。
“誉王竟然会在猎鹿这样的事上用这种手段弊……真是没……”
“不是说誉王不知情?”
“你竟然相信?下药说不知情就算了,灭还不知情,区区一个家将怎可能有这大的胆子……”
“唉,不是说誉王乃谦谦君子,德行兼备?怎会如此行径……”
“下药弊本就小家子,灭之行更是心狠手辣,这如何有君之象?”
誉王顶着一身脏污茶渍,听着他人七七八八的议论,暗咬牙。深吸了,假装事地对满脸不怀好意的晋王说要回去清洗一番,抬步准备离。
不料刚一转身,恰好看容昭带着终于吃饱了的祝子翎他前面走过去。
誉王虽然对这两个害得他倒霉至此的家伙极不满,但在己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还是主动避了跟对方的冲突。
不料就在两方错身时,容昭突然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那双黑得深不底的眼眸看似古井波,在目光相接的瞬间让誉王不受控制地遍体生寒。
如同被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誉王几乎感觉窒息,逐渐缺乏空的脑子里突然间拉响了一个惊悚的警报——
容昭是故意的!
这一连串的事,根本全都是对方故意设计好了的!而不是因为他接连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