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起来,说:“你上有伤,今就早些歇了吧,明林敏慎会送你回去。”
商易之说完便再也不理会阿麦,转离去。阿麦待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和衣在上躺下,心神一松,肋下伤便又开始钻心般地了起来,说是要早点歇下,可哪里得着。
如此睁着眼挨到半夜,伤口的痛感稍缓和了些,阿麦才因力不支而昏过去,再睁眼时已是上竿头。
林敏慎在外拍着房门着:“阿麦,快些起来,就是宿妓馆,这会子也该起来了。”
阿麦听他说得不堪,眉头微皱,起来开了房门。林敏慎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金创来递给阿麦,说:“给,回去了自个儿偷着抹吧,郎中说抹几,你自己拆了那线就行。”他见阿麦迟疑着不肯接过,便将那瓷瓶往阿麦怀里一,讥,“放心吧,毒不死你。他既然让我留下,就是要将你这条小命和我的拴在一起。你死了,我也没代。”
阿麦没理会林敏慎的讥讽,将那小瓶收入怀中,淡淡说:“我们走吧。”
林敏慎见她如此淡漠,反而觉得奇怪,不由得追了两步上去,细看了阿麦神,问:“你就没什么话要说?”
阿麦瞥他一眼,反问:“说什么?”
林敏慎一噎,没好气地说:“反正你以后少惹事,我可不见得就一定能保得了你的小命。”
阿麦停下脚步,转看向林敏慎,默默打量,直把他看得有些发,这才说:“你不愿留下,我其实更不愿你留下,你也用不着保我的小命,只要别再从背后捅我刀子就行。”
林敏慎一怔,“你……”
“你什么你?”阿麦截断他的话,冷笑,“更何况他为何要将你留在我边,你我都心知肚明,除了防你更是还要防我,你何必再做这些可笑姿态!”
阿麦说完拂袖而去,只留林敏慎呆立在远,好半天才回过些神来,喃喃自语:“这……还是女人吗?”
林敏慎与阿麦回到城守府时正当晌午时分,两人彻夜未归已是惊了卫兴,卫兴闻得两人上犹带着隐约的酒气,脸更是沉,明显带了气。阿麦正请罪,却被林敏慎偷偷扯了一把,只得将滚到尖的话又咽了下去,只垂首站着等着卫兴训斥。
卫兴心里也甚是烦躁,林敏慎与阿麦两人一个是林相独子,说不得;一个是他正在拉拢的对象,不得说。卫兴将心中火气压了又压,这才训:“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两个还敢去宿不归!怎的如此不知轻重!”
阿麦垂头说:“末将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卫兴见阿麦脸苍白,只当她是宿难受,又见她认错态度端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