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长安捋着胡须,含笑解释道:“好叫侯爷知道,老夫是想取出部分,给将士们熬制些汤药。”
“哦?”马忠更加疑惑,“军中并未听闻有人染病啊?”
华长安摇头道:“非是治病,乃是防病。”
“如今正值春冬交替之际,冷暖不定,湿气渐重,人体最易受外邪侵袭。”
“此时若根基不固,进入疫区便危险倍增。”
“老夫这方子,能扶助正气,抵御外邪,提前让将士们服下,可大大降低染上风寒的几率。”
马忠一听,华长安理由充分,且关乎全军安危,自然无有不允。
“此乃好事啊,华太医尽管取用,需要什么直接与辎重官说便是。”
于是,华长安亲自挑选药材,指挥随行医官架起大锅,熬制出汤药,分发给将士们和医疗队员服用。
起初还有士兵觉得药苦难以下咽,但见马忠都老老实实喝药,也都乖乖喝下。
说来也奇,自那之后直至抵达雷州,队伍中竟真无一人感染风寒,连个头疼脑热的都极少见。
经此一事,华长安虽未直接指挥一兵一卒,但在整支队伍中的威望却是立了起来。
将士们看这位老太医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