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清楚自己的心中所求?
或许,你不懂。好了,聊得有点多了,我得去准备晚课。
明日若是你想要来论道,我在山上的道观欢迎你。”
子豫悠悠然离开了。
浑然不顾下边的动静。
“大王,您就不管管子豫?”不少人都愠怒的看着子豫的背影。
子旬接他们的话,而是看向鲁父:“你认为我该管吗?”
“如何管?撤了他的爵位?改封他地?”鲁父反问子旬,“不说其他,就说城内的人,子豫能劝他们离开?还是逼着他们改变信仰?
就算换了新的人这里镇守,不用一年半载,这里必然造反,到时候淮上一样得再来打一次。
他已经学成了辛屈的《道术》内容,而且相当扎实。
我是自愧弗如。”
子旬收回视线看向其他人:“所以,你们觉得呢?”
“这……”众人都被噎了一下。
没想到,鲁父会这么看。
而子旬也没用自己的态度来承担,而是将皮球踢回来。
那么接下来,他们的态度,决定了北蒙山的去留,同时也可能导致北蒙山动荡。
如今正处在关键的清扫淮上叛乱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则真的乱了,可是不知道要掉多少脑袋的。
一念出,众人都低着头不多言。
“那就各自下去安排,修整十日,等后续的粮草运抵与前线探查明晰,就该出发了。”
子旬入了宫内,鲁父刚想走,子旬的声音幽幽传来:“鲁父,随我来论些道理。辛屈教你的,我也不要求你写出来,说一说,看大家悟了多少。”
鲁父顿了顿,随后入内。
一些人也凑了上前,但也有一些不屑一顾的,就没有进去。
屋内,子旬将他们尽收眼底。
有些是在燕国留学过的。
有些则是读过燕国书籍的。
还有一些是好奇,或者想要投机的。
但不管如何,还是不少人。
鲁父看了一眼现场,蒲团与支踵,没有椅子。
是很典型的道场。
就是巨大的“天地”石碑,萦绕香烛的烟气,在琉璃瓦投射下来的光中,熠熠生辉。
“既然要论道,必然得有题。”子旬开口顿了顿说,“你说说,什么叫做辩证。”
鲁父闻言,沉吟了一下说:“辩证是屈的总结。
他有一门,不在诸术内,但嵌套其中,唤做‘名术’,名便是名可名,非常名的化用。
这些内容,主要是文集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