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多吗?”
说罢,他当即下令,指着那名犯人说道:“把他给我拿过来!”
陆机毕竟是全局主帅,孟超敢违抗他,旁人却不敢,犯人很快就被押解过来。陆机也不啰嗦,他知道旁人不敢得罪孟超,拉过犯人便问:“你知罪吗?”
犯人诺诺不敢答,根本不敢抬眼相看。陆机见状,也不多言,亲自操起快刀,霹雳一刀砍下。众人对这一刀毫无防备,但见刀光一闪,身首分离,鲜血喷涌而出,多数飞溅到孟超与陆机的身上,将衣裳半数染红。
孟超为之一愣,他低头看了看衣袖上的血迹,又看了看一旁滴溜溜滚动着的脑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继而勃然大怒,对陆机骂道:““貉奴,敢尔?!”
陆机的眼神却不动分毫,他将手中的快刀一振,刀刃上的血水飞洒在地,露出骇人的寒芒来,令孟超又是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继而色厉内荏地说道:“我是孟黄门的兄弟,你敢拿我怎么样?!”
“没有我兄长的支持,貉奴,你也配做都督?!你尚不如卢志的一根脚趾头!”
陆机不置可否,他转首用眼神示意司马孙拯,继而对孟超道:“你无故劫掠法场,御下不严,又詈骂上官,按纪当斩!”
此言一出,孟超顿觉不对,转身就准备逃跑,可孙拯早已带人包了过来,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孟超大吼一声,抬眼盯向陆机,高声威胁道:“貉奴!你敢杀我!我兄长决不会放过你!”
陆机冷笑道:“我当然不会杀你,但也不会轻饶了你,德施,给我鞭他两百,让他长长记性!”
他又指向孟超的其余随从,道:“其余违反军纪的,同样也受处罚,考虑你们是从犯,刑罚减半,领笞一百!”
一时间,法场上哀嚎遍地,令人耳不忍闻。其中最惨的自然是孟超,他背部被鞭笞得血肉模糊,虽不影响行动,却当真剧痛难忍。他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于是一面哀嚎呻吟,一面高声罹骂道:“陆机,你这是要谋反啊!你不得好死!你不就是一个无主无恩的小人吗,全天下人都知道,装什么圣人!你就是想要谋反!不得好死啊貉奴!我迟早要杀了你!”
行刑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等孟超一行人被拖走后,陆机望着法场上凝固的血块,神情低沉如水。
孙拯在一旁耳语道:“都督,要不然,还是杀了孟超吧,今日结下这么大一个梁子,迟早要生出事端啊!”
陆机沉默良久,终于说道:“马上就要大战了,斩将不祥,不要说这种话!”
孙拯闻言一惊,他是陆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