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进来,哪怕他是个纨绔,那也是王爷的儿子。”
“外头都在看我跟月容郡主斗,其实都忽略了一个事——我们不是后宅斗鸡,是讲坛斗命。”
“我用顾云河,不是让他讲课,是让他站台。”
“我要所有人知道——柳依依,不只是一个帝师夫人。”
“我也能拉王子入局。”
而此时,帝师府里。
陈元坐在屋中,看着徐长风刚从江州送来的监察报告。
“顾云河也被牵出来了?”
“是。”徐长风低声道,“香坊案那笔‘宣传基金’,是以顾云河名义批下的。”
“他是担保人。”
陈元没说话,只把那张纸轻轻放到火盆里。
火一点起来,他才慢悠悠地来了一句:
“江南这摊子,终于烧得够旺了。”
“下一步……”
“该换柴了。”
江州东城靠河边,新开了一间女学讲坊,门面不大,牌匾倒是挺响亮,写着四个字:清言女塾。
这名字一听就带着点子规味儿,讲什么“端庄、静默、贤顺、礼正”,但你要真以为这就是正经女学,那就太天真了。
这一片原来就是江州最热的女书坊一条街,不少小门小户的女儿都来附近读书、学女工、背诗书。如今楚婉阳一开这个讲坊,三天不到,来听课的人排到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