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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熟悉的名字,已经醉的有些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又猛的抬起头,一脸痴笑。
“我知道!”
几人的话被她无意识的打断,目光也自然的落在醉眼朦胧的白鹤衣身上。
脸颊一片通红,瞳孔失焦,呆呆的盯着一处虚空。
李寒衣心中对苏暮雨和苏昌河的不满也诡异的被她这副娇憨的模样替代。
“苏昌河是全天下最最最好的人!”
李寒衣:……
谢宣:?
两个人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而正在此时,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无可奈何的轻笑声。
众人的目光随着声音看去。
苏昌河一身矜贵低调的外袍,里间却是鲜艳如血、惹人注意的红色内衫,腰间是黑红交替的腰封,其间悬挂着精致的刀鞘。
他双手环胸,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醉的不省人事的少女身上。
“果然还是我的小医师有眼光。”
装昏的白鹤淮:拳头硬了。
哪里来的脸皮厚如城墙的浪荡子,张口闭口就是“我的小医师”。
院内的氛围一下子因为他的到来而冷凝下来。
偏偏那个小疯子毫无察觉,自顾自越过所有人,在白鹤衣的一侧落座。
意识迷糊不清醒的小姑娘努力瞪大了双眼去看眼前熟悉的青年。
“嗯?”
“你怎么和苏昌河那个狗东西这么像…”
话落。
白鹤衣摇摇晃晃将自己的手落在眼前俊朗的脸上,从额头往下慢慢抚摸,最后堪堪停在他的唇角。
偏偏苏昌河也不叫停,就这么任劳任怨的扮演着一个合格的雕塑。
直到对方没了动作,只迷迷糊糊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忽略身后李寒衣要杀人的目光,兀自将身体往前倾。
“小鹤衣,你在摸狗吗?”
好奇怪的称呼。
喝了酒的白鹤衣脑子十分迟钝,脑子里迷迷瞪瞪的思索着苏昌河话里的意思。
怎么还有人骂自己是狗。
可她还是十分认真的制止了苏昌河骂自己是狗的行为,小姑娘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