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手在他眼前轻轻晃了晃。
“你不是狗。”
苏昌河脸上的笑容大了几分,一只手顺势握住了在眼前乱晃的手指。
“那我是谁?”
李寒衣、谢宣:狗不狗不知道,但你是真狗。
她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心挣脱出来,随即又用自己的手将苏昌河乱晃的脸固定住。
努力瞪大了眼睛去辨认。
苏昌河也不着急,就这么任由对方将他从上到下都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
苏暮雨对此表示有些新奇。
而李寒衣更是人狠话少,锋利的刀刃直直落在两人几乎相贴的额头间,彻底隔绝了两人黏黏糊糊的对视。
思绪被打断的白鹤衣茫然的抬头看去。
李寒衣面若冰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恨不得将苏昌河就地诛杀。
然后,她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
宿醉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头痛欲裂。
昨天夜里的记忆也断断续续连成线,白鹤衣迷茫片刻,下一瞬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推门离去。
院子里只有躺在椅子上懒洋洋用烟斗抽烟的苏喆。
余光瞥见推门的女儿,他的语气酸溜溜的,也有几分痛心疾首。
“那小子早走了。”
“要我说那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非要当什么大家长,你看看这一天天的。”
苏喆照常抱怨吐槽苏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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