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又进了内院,在临华院摆饭。
“表弟这些日子可有消息传回来?”骆宁问。
辰王:“没有。”
“他安全吗?”
“他很好。若有不对劲,自然就有消息。他外出是制造郑霆绑架他的假象。目前大理寺还在拖延着审郑霆的案子,正卿不能露面。”辰王说。
“那表弟需得再过一年半载才能回来。”骆宁道。
萧怀沣看一眼她:“怎么总是问他?”
骆宁笑了笑:“咱们几个人,很沉闷。”
特别是最近。
骆宁喜欢听表弟插科打诨,说些趣话。
看他挨打都有趣——当然这只能娱乐她,表弟自己是不想挨打的。
三哥寡言、萧怀沣少语,骆宁与他们用膳都觉得气氛压抑。
“等事情忙好了,叫他早些回来吧。”萧怀沣对辰王说,“今年的芍药、牡丹开得都很好,没瞧见他簪花,的确像少了些什么。”
辰王:“等他真簪了,你又要骂他。”
“骂他是应该的。我又不会满大街寻个人去骂。”萧怀沣说。
骂他,都是他的荣幸。
辰王失笑。
这日夜里帐内,萧怀沣用力吻着骆宁。
他几乎精疲力竭折腾着她。
“阿宁,我怎样才可以让你不沉闷?我是个很无趣的人,是不是?”他问。
骆宁晕晕乎乎的:“不是这样算的。”
“那怎么算?”
骆宁没回答他,几乎累得昏过去了。
他的确沉闷,可骆宁不愿此刻扫兴。
每个人的性格不同。他这样上进、专制的人,必定是稳重的。骆宁欣赏他优点,也要接受他的缺点。
缺点存在,无关痛痒,骆宁不愿意虚伪否认它,故而只是沉默着不答。
萧怀沣也没有再问什么。
朝堂上,气氛极其紧张。小皇帝又上朝了,被吓哭了好几回。
小孩子的哭声,与朝臣的争执甚至吵架声混合,让整个朝堂变得格外诡异。
郑家是怎么都不想让郑玉姮进宗正寺的,想要做最后拼搏,偏偏崔氏与裴氏等诸多朝臣,都压着。
他们也希望郑家先倒下。
还有两天,宗正寺的案卷就要整理完了,这个时候出了意外。
宗正寺卿被杀了。
他与朋友喝酒,在酒肆被卖酒女捅死了。
那卖酒女说他调戏她。
杀了人,卖酒女生怕要受酷刑,自己也抹了脖子。
此事一出,满朝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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