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沾染的血迹,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拂去灰尘。
苏昌河如何?这出戏可还精彩?
他抬头看她,眼神亮得惊人,像是在等待夸奖。
茯苓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又落回他写满野心与亢奋的脸上。
茯苓谢家老的,你想借刀杀了。
茯苓大家长,你也要杀。
茯苓苏昌河,你撺掇这么多人,是想把暗河的天彻底掀过来?
苏昌河直起身,与她对视,嘴角噙着笑,那笑容里再无半分平日伪装出的滑头或惫懒,只剩下赤裸裸的狂妄与志在必得。
苏昌河旧的天黑了太久,也该换片新的了。
苏昌河茯苓,这潭死水底下埋着太多腐肉,不挖干净,如何新生?
他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沾染过血迹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在夜色中仿佛带着某种蛊惑。
苏昌河要不要和我一起?
苏昌河把这天,捅个窟窿出来。
茯苓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有立刻回应。
夜风吹拂起她鬓边的发丝,拂过她冷艳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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