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局,人人都在等,谁也不肯先跳!”
“而秦浩……他就是在等我们其中一个人出手!”
“然后借势击溃我们所有人!”
“就像三江口时,他一箭不发,却让整个东南战线自乱!”
赵衍说到这里,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水。
那一战,他吃了大亏,不光是兵力损失,更是信心的崩塌。
至今,他仍记得那一夜秦军不战自退的那一幕,所有探子都信誓旦旦说“秦人已溃”,但转眼他们的后勤线却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那一场火,烧掉的不是粮,而是齐国的底气。
赵衍起身,站到窗前,目光扫过齐都夜景。
他忽然沉声吩咐:“去,传令边境第四旅团,暂缓北进,改为固守!”
“撤掉试探攻势!”
“同时撤回南部与西域交接处的商谈使团,立刻!”
儒士愣了一下。
“殿下是……要与秦人缓和?”
“不是缓和,是收手!”
“我现在不打!”
“让楚人先动,让吴人先动,让越人先动!”
“我不信他们谁真愿意替全天下人打头阵!”
“我就静坐齐都,按兵不动,看他们谁撑得住!”
“只要秦浩一日不出,我一日不动!”
“我就不信,他能永远不动!”
儒士躬身退下。
赵衍目中寒光一闪。
“这场仗,不是比谁猛,是比谁狠!”
“我不怕死,我就怕你不死!”
……
秦王府。
张青松刚从北境回来,满身尘土,眉头紧锁。
“主上,齐国收手了!”
“北面边境已无小队行动,斥候线退后三里,营地明火不再燃起,粮车三日未动!”
“明显是撤线,不想打!”
秦浩点点头。
“果然退了!”
“赵衍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再动一步,他就真成出头鸟!”
“楚国已经开始抛他,越国也对他起疑!”
“他不动,是正确的!”
“但他不动,我们就更不能动!”
“继续让我们的西北线看着像要打!”
“让他们一直绷着!”
“绷到他们自己抽筋!”
“把人调回来,换东风营三连去北境巡逻,带满套军械,半日换一处!”
“每次调换都放出风声,说‘秦军酝酿突袭’!”
“再放出两封‘假信’,一封送往楚国,一封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