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做,他们反倒给我送来了一批批忠心百姓!”
“他们不信我给的好处,他们信自己家里人没被杀!”
“这份信,比我开一百道诏令都管用!”
张青松略微一顿:“属下还有一事!”
“西南边境有几名秦地旧军户家眷,近日疑似被大晋兵卒打杀!”
“具体情况未查清,但现场留有军符残件,非民兵所为!”
“属下建议—”
秦浩眼神一沉:“把名单给我!”
“三天内,把他们的仇报了!”
“但不能用正规军!”
“派山鹰营,穿便装,混进边镇,夜里破门,斩将斩校,只杀主事者,放过兵卒!”
“再放一个活口,嘴上绑块布,让他活着滚回去!”
“他若说是土匪杀的,那我们就封城追匪;他说是我们秦人杀的,那我就发文抗议,要求大晋交人!”
“总之,他得说!”
“说出来才有人怕!”
张青松领命。
秦浩坐在案前,点燃了一盏油灯,视线落在简报之外的那张地图上。
那是一张舆图,不是军图。
上面标记的,不是兵力部署,不是城池要塞,而是一处处密密麻麻的小点—那些从各国流入的百姓聚居点,那些新立的村寨,新建的屯田,新添的家庭。
他一手指在那些点上,眼神没动。
这些人,不是兵。
但他们比兵更有力。
他们是活证据,是最不可能造假的传言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