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拍着她的额头急促去唤她名字,试图将她喊醒。伽罗也真的醒了,只是睁开眼看了他一眼。“伽罗,你醒醒。”
杨坚惊喜的将她扶起:“你烫的厉害,我派人去叫孙思邈来,别睡别睡。”伽罗嘤嘤辗转,闷哼的低喘:“杨坚,我,我好疼……”“哪里疼?”他摸着她后背。她转头,晕晕沉沉的:“都,都疼。”“伽罗……”杨坚再喊,她已经晕过去了。
“快传孙思邈过来!”杨坚焦急万分,直朝外喊。此刻已是深夜,走廊木板外传来哒哒声响,华裳首当其冲拉开了门,冲了进来:“隋王。”“孙思邈,夫人又烧了。”
华裳一看他怀中的伽罗两颊赤红,人已经没有意识了,吓坏了,来不及安排其他金吾卫宫娥就直往外跑,跑到走廊外又才想起来,叫人送了热汤进去给夫人擦拭。雪景融融,殿中灯火通明燃了一宿。
孙思邈说,已然是烧到了顶了,今夜要注意,仔细烧坏了脑袋。杨坚就整夜整夜的守着她,时刻注意她的温度,擦拭清洗亲力亲为,连喂药都不假人手,只是后半夜乳娘来报说:“小世子夜里吐奶了。”
杨坚叫了把阿广抱过来,一边看哄着小儿一边看着伽罗。这母子两人,没生就操碎了他的心,生了更是让他日日夜夜担惊受怕。阿勇小时候他哪里有这样,可就是这个孩子,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好似上一世都白活了,两世就为了等他。
小儿在他臂弯之中睡着了,小小的脸,小红嘴,长得也不知像谁。杨坚把他放在伽罗身边,盖上被子,撑着手臂看着母子两人。他摸了摸伽罗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再揉了揉小儿的手,热乎乎的,他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
睡吧,睡完这一觉快快的好起来,躲在他的背后,让他为他们母子两人撑起一片天下。收到白昼,白雪也停了,拉开木门,廊下白雪已停,冰冷沁白的一片茫茫大地被冰雪覆盖,梅花或红或黄,开着花,结着花苞巍巍站立在枝头,吟诵着属于它们的幽香和气节。
华裳等人匍匐在地上,送杨坚出门。就刚才,天刚蒙蒙亮,军部就有要事急告,杨坚压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现在是非去不可。“你好好侍候夫人,若是有事就派虞世基叫……”
“是。”华裳不敢抬头去看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她自秦夫人的事情开始之后就隐隐的开始觉得他的可怕。或许不是夫人对隋王的冷漠,而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隋王的人是夫人吧,因为了解所以远离。
可到底是隋王做到了如何的地步,让夫人选择了这条路呢?华裳想的有些神游。杨坚稍顿了顿,修长的指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