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牌子收回,押金不退。”
说完,季如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步履沉稳地走向城内深处。赵老黑狠狠瞪了摊贩们一眼,带着工头,骂骂咧咧地指挥人清扫去了。
仓场司衙门外,很快排起了长队。王栓柱攥着媳妇用纺线钱换来的几十个铜子,手心全是汗。轮到他们,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吏坐在桌后,桌上堆着新刻好的、半个巴掌大的小木牌。
“姓名?住哪排几号?卖什么?”小吏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