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回应他的是赵驱的冷笑:“老子是从海寇混成民兵旅长,这辈子值了,此时要是退缩,没脸见陈大人,媳妇也得甩了老子。”
赵驱看向丁城的目光里全是厌恶:“像你这样的软蛋不懂这些。”
脖子上冰冷的触感时刻提醒丁城,此时他的命在一个疯子手里,绝不可在这时候与其硬刚,最好便是沉默以对。
几声炮响之后,水军一艘百料炮船被彻底击穿,整个船头往下沉。
浓烈的硝烟混杂着血腥气随着海风飘荡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士兵们的凄厉的惨叫。
那附近一艘水师的炮船,竟在这关键时刻掉头要逃走。
若此船逃走,士气必散,到时候炮船全部逃走,他们再无抵抗的可能。
赵驱转头看向松奉的方向,入眼的只有望不到头的海水,什么也瞧不见。
从此地到松奉,行船需得近一天一夜,纵使从他发射信号弹算起,此时才过去大半天。
就算松奉立刻派出援军,也要到后半夜才能到。
更何况,松奉能不能看到那信号弹还未可知。
等不到援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