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回头看向她。
只见闵祥玉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1994年冬月,温氏夫妻在京城境内离奇消失。”
“十四年前,你和温家举家迁往m国。”
“如今,时隔十四年,却只有你一个人回来,怎么,你父母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温氏夫妻的突然离开本就蹊跷,多年后只有温砚尘这个独子归来,难道……
他们是在国外遭遇了不测?
温砚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的弧度冰冷:“傅老夫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事,专心对付傅靳年吧。”
“我们温家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他推门下车,径直走向前方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随着他的离开,那十几辆围堵着宾利的黑色越野车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邢鲲和司机快步回到车上。
“老夫人,您没事吧?”
邢鲲担忧地询问,“那小子……都跟您说了些什么?”
闵祥玉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发出一声冷笑:“傅靳年和温砚尘,爱上了同一个女人,温砚尘是想拉我入伙,一起扳倒傅靳年,好让他自己,得到楚绵。”
邢鲲瞬间了然,原来是来谈合作的。
闵祥玉闭上眼,心底冷意弥漫。
温家的事,温氏夫妻是死是活,她并不关心。
但温砚尘所说的,一起扳倒傅靳年,这番话,倒是正正说到了她的心尖上。
傅靳年啊傅靳年,你的运气,可真够差的。
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羽翼丰满,可以和我正面对抗了,却偏偏因为一个女人,又得罪了温砚尘这么一个城府极深的对手。
……
与此同时,傅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京城璀璨如星海的夜景。
傅靳年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声音沉稳冷静。
“明天上午十点,股东大会照常召开,我手里有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如果闵祥玉安插在傅氏的人,用他们那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来压我,那我只能用当年的事,让她提前伏法。”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别急,靳年。”
“她迟早会伏法,但不是这个时候。”
傅靳年沉默了。
他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傅行这些年对她安插在傅氏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导致傅氏被蚕食了整整百分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