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股份。”
“现在他走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你,我知道你走到这一步,是无可奈何。”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但事情,还有挽救的机会。”
傅靳年抬起眼,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傅氏集团还有一个手持百分之十六股份的神秘股东,这个人,我至今都没能查出来。”
“对方的资料藏得极深,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存在。”
“我怀疑……是我父亲当年留下的后手。”
他说完,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闻声,傅靳年眉头微蹙。
片刻后,一向沉静无波的黑眸里,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愕然。
他试探着问:“那个人,是您吗……伯父?”
楚家老宅,主卧。
楚关山刚刚结束一通电话,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眼角的褶子都深了好几道。
林悦如端着一杯温好的牛奶从门外走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嗔怪道:“瞧你笑的,什么事这么高兴?”
楚关山接过牛奶,却没有喝,而是神秘兮兮地凑到妻子耳边,压低了声音,话里有话:“老婆,京城这天,怕是就要变了。”
林悦如瞥了他一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她刚才去四儿媳那边看了看,梦梦下个月就要生了。
那孩子,好不容易才怀上,这怀胎十月快到头了,压力大得晚上都睡不着觉,她看着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