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岁的人。
“可以。”
楚绵点头,随即又看着傅靳年。
傅靳年不知道史密斯突然这么兴奋是为何,但楚绵答应了,他也点了下头。
得了允许,史密斯立刻兴奋地让助理取来一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古董相机。
他举起相机,对着门口的两人,“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定格成了永恒。
拍完照,史密斯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相机,走上前热情地拥抱了一下傅靳年,又对楚绵行了个绅士的吻手礼。
“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赶飞机离开京城了,”史密斯不舍的说,“能在这最后的时间里见到你们,我真的太高兴了。”
楚绵和傅靳年跟着他走进音乐室,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走得这么突然?”
傅靳年开口,声音沉稳。
“是啊,要去其他地方巡演。”史密斯叹了口气,给他们倒了两杯红茶:
“本来想早点告诉你们的,但我也听说了傅家最近的动荡,知道你,傅,肯定忙得焦头烂额,所以就没好意思打扰。”
“但临走前,如果见不到你们,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遗憾,所以还是忍不住通知了你们。”
楚绵端着茶杯,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却在飞速盘算。
一个半小时,时间太紧张了。
她要怎么才能避开傅靳年,单独和史密斯聊那个音频?
那段旋律里藏着最重要的秘密,或许能解开八音盒和机关盒的谜团,甚至……
解开傅靳年的秘密。
“下一站是哪里?”傅靳年问道。
“北境。”史密斯说出这个地名,语气凝重:“那是个战乱多发的地方,我希望我的音乐,能给那里的人们带去一点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