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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论道起来这件事都很难定性对错。
可此时在文德口中轻飘飘的“重现”说出来,却是直接略过了这一段在前的挑衅,变成了莱姆对殿下稍作劝诫。
这可真是。
一群人哑言。
“此言属实?”
赫曼大帝从主位上搭下指骨,望下来沉下神色。
他眼睫冰冷。
“当然属实,陛下。”
文德单手贴在胸前,低头应下。
微微遮掩下眼底的阴霾。
虽然感受到背后的那些注视目光,他却依旧坦然自若。
低头看着指骨的纹线脉络。
漫不经心的想到。
就算这些人都知道事情的全过程,并且认为他的括论是针对秦昭又如何。
毕竟,
这些全过程的概括再如何也的确是属实啊,若要论说道不属实,他充其量也只是稍微对几点地方修饰了一下。
添油加醋一番。
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赫曼大帝愿意相信,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闲杂词句。
至于恐惧这些人质疑他颠倒黑白,那就更不用担忧了。
一个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就算清楚也不会主动将自己牵扯进去,毕竟眼下的发言可就是站队啊。
就看他们究竟想如何权衡了。
文德好心情的弯起唇角。
然后抹去这道弧度。
挺直背脊侧目的同时,也冷冷瞥了背后人一眼。
会议室里一时间只剩沉默。
直到打破这道平静的不速之客踏进会议室,克莱顿抬手敲了敲门,他说:“陛下,我可以进来吗?”
赫曼大帝冷淡的颔首,不做置评。
对上门外人视线。
文德抹平唇角。
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今日这样热闹?”
克莱顿看着齐聚一室的一群人,微微温和道。
“克莱顿长老。”
有人主动唤了声。
他只是稍做点头,转过来看向眼前的光景,“听说莱姆长官这会进了病房?”
文德先一步占据话语权,他平视:“是啊,因为他劝诫了表妹。”
“殿下可没这般古怪的脾气,如果文德殿下要笃定这个推想的话,那请问,莱姆长官在事先究竟先行做了些什么事触怒殿下呢?”克莱顿微微抬手压下语调,恳切的表现了自己的询问姿态。
视线一时间焦灼起来。
但也恰恰点出中心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