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时候就得看陛下对于表哥的信任有几分了。”
她微微压平眼睫。
无时无刻不记得提醒这个事实。
文德低眼。
能有几分。
赫曼大帝偏袒他的确有少些。
但在帝国皇储这个代表着继承人的位置上,哪怕是陷害秦昭这个已经废掉的前皇储都还好,看在他现在的份上,赫曼大帝都不一定会选择在乎,处罚也更不会重到哪里去,充其量就是议会那头的克莱顿难缠了一点。
但是在这会就迫不及待的越俎代庖,想要取代顶头的位置。
这两件的事所代表的重量可是完全不一。
文德不由得手脚发凉,他咬紧牙,“秦昭,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眼下的精神力和能力值都已经废了!你不可能再重新爬上皇储的位置了,陛下不会同意,议会也不可能答应的。你顺理成章的更迭了这个位置退位下去不好吗?
财富,婚姻,哪个帝国不能够保证你安享一生?你只想把这里闹的个天翻地覆吗!”
他高声质问道。
情绪不可控的激动起来,力道重的近乎捏碎手里按着的门框。
“由帝国来保证这些,表哥敢,我却不太敢。”
“况且,这些条件原先便是我所拥有的,从何谈起这番施舍的口气。”
秦昭冷淡的垂下眼,她扯着手套边缘,将血迹抹去。
搭在一旁的桌面上。
迫使他冷静下来,跟着她的言语走。
“表哥还是对自己的认知较为清醒些比较好。”
她嘲讽道。
“你究竟还要继续做些什么,这个位置就算我坐不上,也不可能属于你了。”文德突然冷静下来,他沉下话音,誓要追寻一个答复。
“请回吧。”
秦昭侧身回过眼去。
青年胸膛轻微起伏。
他咬了咬牙,就要再继续出声。
喉咙口的话就被眼前人下一步动作堵回去。
“而且表哥,下次记得套话也请套的尽心一点。”
秦昭视线轻描淡写的瞥过来,将搁置在书桌后位置隐蔽的贴片录音装置拆卸下来。
她贴着金属片,然后指骨加重力道,金属贴片从中间断裂开来。
裂成两半。
偌大的房间里窗帘拉下,微微露着光线,但依旧显得沉郁暗沉,纯白的墙面衬着垂肩的长发,落在她苍白冰凉的眼睫处,指骨拉过一旁的椅背。
回过眼来。
遥遥对视。
那双金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