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他们哪里来的胆子再学着上演一遍!
气氛更是沉默。
也是这时,所有人这才改变原先的认知,或者说,对眼前这位殿下的认知进一步的明确和清晰,她并非什么良善之辈。
甚至也不会过多的忍让挑衅。
莱姆唇角溢出血迹,他强撑着踉跄的爬着站起来,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样,连咒骂也无法发声。
“可是陛下那——”
门外众人下意识的侧身掠过他,不敢靠近,唯恐自己帮忙也一并被迁怒上。
有人出声试探道。
“父亲那当然是该怎么汇报就怎么回去汇报。”
秦昭挽起手套,她修长的指骨在方才间剐蹭出些许红痕和血迹,叫原先冷白的肤色更为冰凉,轻抬眼睫,“……难道诸位的词措组装还需要我来教吗?”
她语调微轻,带着难以言喻的冰凉感。
像是在轻触冰面。
抵指间掀起眼睫望过去,那双浅金色眼眸更显得苍白,隐入深白的背景。
旁听的人纷纷收起自己那些小心思,面上只剩下苦笑,词措当然不需要教。
但是到底该说好的词措,还是坏的词措。
期间的意味就大不相同了。
他们小心翼翼的扶起一旁的莱姆,退出去。
只剩下文德还站在原地。
他显然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微微皱眉,神色显得有些不悦起来。
“表妹,你知道这件事捅到陛下面前去,会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转回本性,抵着后槽牙,温和着笑道。
青年的俊朗面庞显得格外温和。
但语调却是不容忽视的挑衅。
“赫曼.文德。”
秦昭再一次直呼他名字。
她擦肩而过,“难道你是觉得,挑唆莱姆长官前来我面前挑衅的名头就会好到哪里去吗?”
她同样以语句的方式回敬回去。
眼睫微低了些。
平视着眼前人。
“挑唆莱姆长官挑衅?”
文德从她话语中捕捉到关键词,他嘴角都快给气平。
“这是第二个用来污蔑并且在我头上扣帽子的名头吗?”
他努力平复下来。
但心情却丝毫不平静,缓缓吐出一口气,死死攥紧指骨。
盯着秦昭。
心头巨震。
“是不是污蔑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会不会信。”秦昭补充,“况且,以莱姆长官的表现,我想他在陛下眼前说的错话可会不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