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靠外的一批便狭窄了许多,只能容得下一人,随行前来的门人只能站在一旁。
一流势力坐宽桌,二流势力坐窄桌,这座位就这么明明白白的将遮掩在江湖道义之下的东西,赤裸裸的揭了开来。
不少人都面色不虞,尤其是一些“实力”到了,但“名望”还差一些的二流势力,都不禁看着前方的那些背影,缓缓摩挲着兵器。
因为他们知道,这座位,应当还能再改。
因为在两片座位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擂台。擂台四周,摆放着林立的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乃至偏门的镰、扇、抓、判官笔,都陈列其中。
擂台是干嘛的?
于个人而言,或许是切磋、交友,或许是解决仇怨。但于一个江湖势力而言,这东西大多时候,是用来分割利益的。
这些座位最终坐的是谁,九成九要落在这当中的擂台之上。
心思电转之间,气氛已经变了。每个人都在用目光扫视前方的背影,每个人也都在感受着身后投来的阴冷目光。
甚至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北方。
那里是一座高台。
高台之上,放置着十张椅子,坐了六个人。
最西方坐的是永戒,正闭目缓缓捻动念珠。在他旁边是武当掌门志清,正低声与一旁的劳奇峰和余庆攀谈。
剑王阁的当代“剑王”布英闭目坐在椅子上,正在暗自修炼“心神洗剑”的法门。而在他旁边坐着的是——柳承宣!?
“那是浣花剑派的柳承宣对吧?”
“是他!”
“他凭什么能坐到那里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
台下的江湖人们一片哗然。
柳承宣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袖中的手颤了颤。他本能地就想起身、回头说一句“不然我还是下去吧”。
忽然,旁边伸来一柄剑,横在他的面前。
“剑王”布英正看着他。
“你,是剑客?”
柳承宣点了点头。
“你也配?”
柳承宣愣住。
“阁下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也配当剑客?”
布英的声音像他的剑一般锋利。
“被人看上几眼,你就想自己滚下去?”
“把你的剑给我,你不配拿剑。”
说罢,抬手伸到柳承宣面前。
“被你这种人拿着,它还不如去做一柄锄头。”
柳承宣陡然面色涨红,死死握住了自己的剑柄,不再动弹。布英直视着他的眼睛,明明没有运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