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脸孔。
曾经,这个男人坐在月下独酌,冷笑着感叹人间冷暖,难过自己可能这辈子也不能再具有爱人的能力。
可如今,却又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带她走过未曾走过的花桥,并暗暗许诺,待有一日闲暇时间,他定要带着她去僻壤的地方,举办一场民间盛大的婚礼。
青禾走出三院,春风送暖,娇嫩的枝芽钻出小小的脑袋,遍地枯草放远了看却是一片绿色。
多彩的小花抱着脑袋,比小指甲盖都小,比艺坊的女人更加惹人心疼与垂爱。
青禾找了一棵树靠着,从腰间取下酒葫芦。
从什么时候起,不喜喝酒的青禾也变得腰间离不开这酒葫芦,一口沾不上便觉得浑身难受。
女人,果然是最善变的动物。
青禾摇摇头,灌了口酒。
突然,周围的草发出了沙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