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剑温柔慈详地说道:「清儿,为父是真心想让你快乐,想你快快乐乐地活
着,然后再为你置办嫁妆,然后送你坐花桥出嫁啊!」
「前辈……你……是认真的?你真的会为我置办嫁妆,送清儿坐上花嫁?」
自幼被双亲遣弃被狼群喂养,即使到后来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凌云凤的
门下成为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从来没有感受父母之爱,而是孤独地一个人在天
山派守着严历戒条长大。毕竟当时凌云凤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还与其夫闹
矛盾,哪有多余功夫来照顾朱竹清。此刻,她次感受到父爱的关怀,纵使这
一份父爱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动。
「清儿,还叫前辈,叫爹爹!为女儿置办嫁妆,是父亲应该做的,你放心,
为父一定会让那小子娶你的。」丁剑慈爱地说道,并且抚摸到朱竹清玉颈上的包
扎纱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伤你,被人控制,活该!」
虽然不大相信丁剑的话,或者对方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好在哄骗自己顺从于
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动,微微双目一红:「晚辈不知道你这头死肥猪在打什么
坏主意,但你既然这些诚恳地救晚辈,晚辈也只有免为其难了地叫你一声;爹
爹!」
丁剑神情激动万:「乖女儿,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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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有些不耐烦,一气之下连续叫了好十几声,越叫她越发之对丁剑产生
慕孺之情,也同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儿竟然与爹爹在一肮脏的
屠宰场中乱伦偷情。那种将一切世间礼法践踏于脚下的感觉,使得朱竹清有一种
从来也有过的报复快感,不是正因为所谓的礼法,让自己与文征远不能成亲,徒
耗了将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离失所,漂泊江湖,孤苦无依,自己一切的
苦果都所谓的礼教造成的。一想到这里,朱竹清叫上了瘾,不停地叫着丁剑爹
爹,直至口喉都有些干燥方止。
「乖女儿,乖女儿,乖女儿……」丁剑也连连应了着,最后两人都有些累了,
只得躺着喘着粗气。
夜风吹过来,朱竹清稍稍回过神来,发现两人身上满是汗渍,赤裸交缠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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