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早已完好的箭伤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听得后又传来阵阵马蹄之声,冷笑一声:“我猜你此刻据实相告也没有存什么好心思,是为了拖延时间吧?”
阿麦笑了笑,坦然承认:“不错。”
常钰青看着阿麦嘿嘿冷笑,阿麦正戒备间,却见常钰青突然解盔甲起来,阿麦转头扫一眼旁边河,常钰青:“难不成堂堂杀将,竟然要丢盔弃甲遁而逃吗?”
常钰青丝毫不理阿麦的嘲讽,只是快速地将沉重的盔甲通通掉,抬头问阿麦:“我只问你,可是已放了崔衍他们?”
阿麦点头:“一个莽夫崔衍换来杀将常钰青,自是划算。”
常钰青忽地笑了一笑,将两指含入口中打出一个响亮的呼哨。
阿麦心中一惊,下的照夜白已是向着常钰青奔去,阿麦连忙勒缰,那照夜白却不肯受她驾驭,连连尥起蹶子几乎将她摔下马来。片刻间,阿麦连人带马到了常钰青前,慌急之中,阿麦俯挥刀便砍,却被常钰青一把抓住手臂从马上扯了下来。
常钰青朗声笑:“一起下吧!”说完竟用双手抱住阿麦,向河岸下滚去。
此河却不同于河宽缓的子牙河,因地势原因,虽不甚宽却是湍急,两人一入中便被冲出去老远。常钰青早非清河之中的那个旱鸭子,自是无事,可阿麦上却还穿着几十斤重的铁甲,饶是她再好,也被拖得向河底坠去。待后面张生等人赶到河边,再搭弓瞄准,河面之上早已没了阿麦与常钰青两人的影。
军士在岸边发现了常钰青的盔甲,:“只是常钰青的,并无麦将军的。”
张生听得心中更沉,冷声吩咐:“分出一队回去禀报左副将军,剩下的都随我沿河岸去下游搜寻!”
当下有一队兵掉头回行,张生带余下几十沿河向下游找去,刚行得不远,张士强马奔了过来,急声直问张生:“伍长呢?”
张生垂着眼帘沉默不语,张士强嘶声又问:“我问你,伍长呢!”
张生这才抬眼看向张士强,见他眼圈俱已红了,瞠目盯着自己,只得答:“阿麦,被常钰青扯落河中了。”
张士强再也控制不住绪,从马上向张生直扑过去。两人从马上滚落地上,张士强将张生压于下,用手肘压住张生脖颈,声质问:“你不是说会确保伍长没事吗?你不是说没事吗?”
张生平摊双手并不挣扎,困难地答:“阿麦极好,落入河中也不会有事的。”
张士强挥拳给了张生脸颊一拳,愤:“你胡扯!她上还有几十斤重的盔甲,落入河中怎会无事,?怎会无事!怎会无事!”张士强嘶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