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背负罪名罢了,而流光一死,替罪者便有了,也没有人会咬着他们不放了,所有人都是见好就收,赵益清他们一行人自然会安然无事。
可为什么,偏偏是流光呢?
似是看透了刘瑶所想,陈之羡继续道:“不止皇帝,还有朝堂上的其他人,他们忌惮穆棣,哪怕穆棣什么都不争,什么都按规定为之,但他们就是害怕穆家。”
朝堂上有其他人,代表着其势力错综复杂,身为皇商的黄家他们自然动不得,季家倒是可以动,只是季家出了个当朝贵妃,自然也没有那么好拿捏,赵家本来是最容易去动的一点,可赵益清跟穆棣成了亲就不能算是赵家了,而是穆家的人了,穆家的人自然没人敢动。
算来算去,与穆棣关系较近,背后还没什么势力的人,只有流光了。
刘瑶身为官家女,自然是一点就透,一下就明白了背后所牵扯的东西,只是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她不知道,于是她问道:“皇上他……知道姜槐是奸细吗?”
“知道。”
刘瑶闭上了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大玄国富兵强,周遭皆是小国不若大玄发达,区区南桑派
来的奸细,大玄怎么会察觉不到呢?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圈套罢了。
为的是不让穆棣拿到兵权,陈之羡给了穆棣三千兵将,这意味着穆棣这辈子只能拿到这三千兵将罢了。
不然,即便是陈之羡去求,皇帝又怎么会给呢?
“可是小七她,死了啊……”
刘瑶哽咽出声,她眼里满是泪水,凄凄的看着陈之羡,哭出了声。
“相公,陈小七她死了啊……”
听到小七之名,再看到刘瑶满眼泪水,陈之羡也面色动容。
他走上前去,把刘瑶揽在怀里,轻轻道:“对不起。”
“你欠她的……”刘瑶泣不成声,她一拳又一拳的捶在陈之羡的胸膛上。
“陈之羡……你欠她,你怎么可以不管……你欠她两次了,你怎么可以不管……”
“对不起。”陈之羡垂着眼道歉,可他的态度依然坚定没有任何改变。
刘瑶哭够了,擦了擦眼泪道:“好,此事你不管,我管!我这就去找爹,让他帮忙,你欠流光的,我帮你还!”
说罢,推开陈之羡就要往外走去,陈之羡忙把她拉回来,道:“你别闹,此事我自有定夺!”
刘瑶瞪着他质问道:“你入朝为官时曾发誓不媚权贵不事昏主,一切以大玄为主,可是现在呢?他们做的哪一件事是为了大玄好的?如今大玄山河图上六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