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楼前的女子们顿时横眉倒竖“你们这些读书人是不是学的不是书,而是练得嘴皮子,上下牙一磕就能定人死罪了?”
“非也!”蓝衣人哈哈一笑道:“这罪可不是我们定的,这罪是朝廷定的!”
这时,刚刚被怼的说不出话来的书生挺直了腰板,道:“就是,流光都认罪了!你们可还敢说秦风楼并无奸细!”
“那你说说,一个区区南街女子去当奸细,她能拿到什么?”说话的是一个年岁有些大的女人,像是哪家的老鸨。
“流光可不是普通的南街女子,她可是花魁。”蓝衣人说的郑重其事。
然而秦风楼前的女子们又是挥着手帕娇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环佩叮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哪家公子在此调情。
“认罪?令人认罪的法子可多了去了!”
“就是,流光可是花魁,若她是奸细,那这个奸细也是你们送上去的。”
“当时花魁大选出价最高者可是皇上跟将军,你们倒不如说他俩是奸细得了!”
“大胆!”书生厉喝一声“在此妄议圣上与将军,你可知罪!”
“那你在此
聚众闹事,扰乱秩序,可也知罪!”南街女子这边也不遑多让。
可这会儿的书生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不再跟南街女子们争执,而是高声喊道:“莫要与愚妇争长短,我们冲进秦风楼内,寻找证据,解我大玄之危!”
说完,带着人群就要往秦风楼冲去,眼见着众南街女子就要抵挡不住。
赵益清忙冲到两伙人之间,黄怀鉴则是帮他拦着冲挤上来的人。
“我是秦风楼的幕后老板赵益清!你们若说奸细,到不如说我是奸细!将军是奸细!”
然而此时早就没人能听得进什么言语,他们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往里冲去。
赵益清早就被挤倒在地,守在秦风楼前的女子们也被推到在一旁,黄怀鉴也阻挡不住只顾得匆忙间扶起赵益清。
秦风楼即将失守!
就在这时,赵益清忽然听见又飒飒铁骑声传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秦风楼里如果有奸细,那本将军也是奸细。”
赵益清抬头望去,来人骑着高头大马逆光而立,赵益清有些看不清表情,只看见来人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满脸煞气,一夫当关。
“将军有令,扰乱秩序者,斩!”
南街聚集起来的人一瞬间四散奔逃,官兵追逐而去,秦风楼跟前顿时清净了下来。
穆棣下了马,走到赵益清跟前,担心的道:“没事吧?”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