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使不得啊夫人!”礼仪夫子连连摆手道:“席间可是有酒官的,若不合礼数掺了小公子一本可就不好了。”
“给酒官塞些银钱就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赵夫人说的笃定,礼仪夫子却一脸为难“这怕是不合规矩……”
赵夫人眉头一皱,眼泪刷啦啦的就下来了“明明这样就是可以,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不许……”
边哭边一用力捏碎了手边的杯子,礼仪夫子吓得浑身一抖不敢吱声,赵益清赶忙掏出帕子给赵夫人擦眼泪,边擦边安慰,谁知赵夫人哭的更凶了。
“我儿命苦啊,要到宫里那个吃人的地方去了呜呜呜……”
说的赵益清好像马上要上战场再也回不来了一样,弄的赵益清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就在这时,将军府的小厮突然过来说书院的夫子来了,赵益清估摸着是吴夫子来找他说接下来的剧情的事,便起身先去接待夫子了。
可谁知,在花厅等着他的并不是吴夫子,而是姜槐,姜夫子。
赵益清顿时神色一凛,正色起来,他觉得姜夫子的到来并不简单,毕竟之前他可是说过与赵益清再无关联的。于是他屏退了下人,关起了房门。
果然,姜夫子又挂上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道:“好久不见啊,赵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