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法事很无趣,就是那么多个人站在一排,颂着她没有听过的经文,然后带上专门的面具,这边转转,那边走走,而在他们的那个圈子之间,高高立着一个楼台,是个什么说法,楚莲若没有细听。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残黄的纸撒了一地,风虽很大,但是那些人注意着分寸,倒也不至于让这看起来就不吉利的东西染上他们的身子。
渐渐的,施玉音的眸中透出了一抹焦急,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胥容都快没有耐性了,可是她准备的好戏竟然还没有上演,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不停的朝着下方的人使着颜色,楚莲若看着她似乎眼睛都快瞪大了一圈,心中好笑,嘴角也微微弯了弯,不过很好的掩盖了过去。
突地,施玉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着下方而去。
楚莲若挑了挑眉,好戏即将上演,她期待着。
施玉音眸间满是震惊,这一刻,她竟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的,然后她看着自己抢过那正在圈子中央的高台前的人手中正挥舞着的一柄长剑,朝着胥容的位置狠狠刺了过去……
惊呼声起,胥容先是看着施玉音拿着长剑向自己而来,却并不明白,她的意图。
就在他打算询问的时候,施玉音的动作竟然快到让他来不及制止,然后,他看到自己的母后,挡在了他的身前,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剑,血从太后的身上不停的涌出,胥容眸色一狠,抬脚便将施玉音纤细的身躯踹到在了地上。
场面一瞬间慌乱了起来,正在举行法事的人,惊恐的看着施玉音,嘴中喃喃低语,“这是谁的魂魄附在了玉贵妃的身上,快快退散而去……”
‘碰’的一声,胥容的一脚,连着施玉音的那颗心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次,她彻底的没了活路。
“皇儿,幕后没想过要去限制你的自由,如今所有的都到了你的手上,咱母子俩儿也该恢复从前的母慈子孝了。”太后一边说,一边安慰的笑了。声音越来越虚弱。
胥容感觉到自己此刻的手在颤抖,这毕竟是他的母亲,他虽然默认了那名大夫的方法,但是毕竟慢慢的逝去,和这突然的袭击,显然不是同一个概念,“快宣太医。”
他抱起太后,直接入了后面的殿门,当褚靖轩再一次踏进来的时候,只觉得一室冰冷,但是与他何干?
被人带入了垂危的太后那里,尽力而为。
屋外,风声鹤唳,“施玉音,你好大的胆子!”胥容狠狠一掌拍打在施玉音的脸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瞬间就高肿了起来。
施玉音有心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