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鬼点子确实恰到好处,但这事情的分寸没拿捏好。”
“老爹您说的,莫非是纹银五千两?”
江千越觉得自己做的很周到,除了黄志远临时起意的五千两。
江承却摆了摆手:“自你大病之后,你之智慧与手段,为父惊叹之余更是欣慰。
然而你终究是过于年轻了,考虑问题不够深入。”
“老爹,您的意思是?”
江千越虽然不理解,但是见父亲如此郑重,他也开始认真了起来。
江承没有直接说,而是指了指盛水洗趣÷阁的趣÷阁洗:“你从趣÷阁洗中,看到了什么?”
江千越垂目看去,只见瓷器趣÷阁洗中倒映着烛影,于是脱口而出:“除了洗墨残污,就只有烛光之影。”
“你能捞走水中烛光么?”
“自然不能!”
江千越斩金截铁的同时,随将目光头像烛台,“除非……熄灭蜡烛。”
见儿子有此想法,江承微微一笑,随手端起趣÷阁洗泼向窗外。
然后,再将趣÷阁洗放回原处。
没了水面反射,烛光自然也就不复存在。
“老爹,您!”
江千越很想说老头子你耍赖啊,但同时也觉得父亲这么做很有道理。
突然,江千越顿悟:“看来是我做事过激了。”
“你能看透这一层,为父甚是欣慰。”
江承拍了拍儿子肩膀,“其实是否过激,要看你身处何种环境,若此刻不是夜晚而是白日,你直接将蜡烛灭,既做到了为父的要求,也不会让自身处于黑暗之中。”
江承语重心长,继续道:“你伪造最大的矛盾,强力打破何家的内部矛盾,此举看似精明无比,实则是犯了人心大忌。”
江千越叹了口气:“看来……何璋那老小子会怀恨在心……”
“人心难测,尤其是位高权重之人。”
江承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继续道,“你是破了何璋与何诚之间矛盾,却悄然形成你与何璋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无关钱财,而是他最看重的颜面!”
“你作出合理解释给何璋台阶下,但你却实实在在当众羞辱了他,你是出于一番好心,但是却没有把好尺度,反而让人感觉你是拿何璋当猴耍。”
“我……唉!”
江千越无语,只得摇头。
虽然江承这话说得不好听,但确实有些道理,他确实当众以匪徒身份羞辱何璋一家。
“所以,别为此事而沾沾自喜,那何璋能成为四海钱庄掌柜,为人极爱颜面且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