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饮茶的地方,如今改名为西风楼,等装饰修葺完毕就可以重新营业了。
孙仲翔已经入狱坐牢,其父孙连喜一把老骨头,杖责之后差点丢掉了性命。
就连最为倚仗的产业,如今也落入江千越之手。
如今孙家,已经彻底废了。
……
乌府,书房内。
乌魁山在书桌前来回走动,十分不解的问:“父亲,为何不让孩儿出门?”
坐在桌旁的乌早光,瞥了一眼:“出去做什么?
惹事?”
“我……”乌魁山顿时无语,“可那黄鸿……”
“够了!”
乌早光猛然一拍桌子,吓得乌早光顿时一哆嗦,直接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还嫌麻烦太少,是么?”
乌早光双目一瞪,站了起来,“为父将此人拒之门外,那是为你好,你不嫌丢人,为父这张老脸还要呢!”
“父亲,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乌魁山瞬间认怂,上前搀扶乌早光,“这事是孩儿考虑不周,但归根结底,是江千越那个小畜生不是个东西。”
乌早光怒气稍减:“与其埋怨他人,倒不如埋怨自己是个废物,三人联手竟然应付不了一个黄毛小子,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此次是孩儿失算了,险些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乌早光摇了摇头:“不是险些,是人家留了手,否则我乌家的名声都让你丢尽了。”
“父亲,您是说……”
“此子背后定有高人,你可别忘了,这件草草了事的案件中,尚有一份殊魂香没有派上用场。”
乌魁山不解道:“那日已从孙家查获那份殊魂香,否则也不会坐实判罪孙仲翔,难道这其中还有意外不成?”
“不错,查获的物证并非殊魂香,孙仲翔做贼心虚没看出端倪。”
乌早光冷冷一笑,“至于那份殊魂香存于何处,应该问一下你的对手。”
嘶!
乌魁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江千越。
乌早光的话其实很隐晦,然而乌魁山却从中品出了一丝危机。
因为根据那日孙远的供述,很可能会牵扯到乌家。
江千越既然能有神不知鬼不觉反布局,更是悄无声息从孙家盗换殊魂香,那就极有可能将其投放到乌家。
一想起孙远在供述中提起的殊魂香重量,乌魁山心头更是犹如重锤击心。
二两二,一两五,剩余七钱。
五钱足以致命,那剩余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