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
“吭!你瞧,我猜对了!你就是为了推销新菜品,绝非是为了跟本姑娘打赌!”
古小梅一拍桌子,俏脸露出得意地神色。
江千越不以为意,淡笑继续道:“也许我看上了孙家小姐呢?”
“什么?
你!”
古小梅顿时一愣,认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神色颇为怪异起来,“你……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
江千越刚要开口,这时候传来敲门声。
随后来福走了进来:“少爷,请帖!”
“嗯?
竟有人请我?
还一连两张……”
江千越说着,先后打开了两张请帖,看完之后他不由得笑了。
“瞧把你乐得,是谁呀?”
“有人邀请我参加汐湖诗会。”
江千越看完第一张后,又特意将第二张请帖摆在桌上,“还有……音离邀我一同前往。”
“呸!认识没几日,就音离音离的唤着,你还真是自来熟啊!”
江千越打趣道:“那没办法,人家不介意我如此称呼,怪我咯?”
古小梅刚要再说什么,江千越已经起身准备离开。
“你这是?”
“佳人有约,当然是去捯饬一下仪容!”
见江千越不再搭理自己,古小梅气得灌了一口茶水:“仪容,我看你该捯饬一下遗容!”
自古春秋多盛况,因为春秋二季,大抵是文人最喜爱的季节。
文人才子多伤春悲秋,于是就衍生各种传世诗篇。
当下正是春末初夏,正是文人骚客活跃时刻。
第二日傍晚,江千越刚跑步回来,就看到孙家马车停在了江家门外。
当江千越上前搭话后,才知道孙音离是特意前来,要与他一同参加诗会。
“实在抱歉,竟劳驾孙小姐亲自前来,实在是惭愧!”
江千越嘴上是这么说,但实际上他几乎忘了还有这档子事儿。
“江公子客气了,本就是音离邀约成伴,自当是音离该为之举。”
马车旁,孙音离低眉含羞,“此前与公子说过,唤我音离即可。”
“咳咳,那音离你以后也不要生分,唤我名讳即可。”
江千越身子一侧,十分有礼道,“我刚跑步回来,一身臭汗污渍,音离你就在寒舍稍候片刻。”
“也好!”
孙音离进了江家,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母亲张月茹,那是笑容就没有消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