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来,不由迷糊地问:“这就是张矫情的照片和矫情的文字,什么也推断不出来吧?”
“谁说的,亮点在她的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你再联系上下文感受感受。”
宋星辰刚才还真没留意到这枚戒指。
现在通过司越越的指点,宋星辰立刻凝神屏息,重新体会了下。
嗯,别说,有了这枚戒指,恨嫁的气息简直溢于言表啊。
宋星辰摇头感慨着:“真是太有心机了!”
孟雪情做事就是这样,看似清心寡欲,实际上利益心最重。司越越以前没少在她手上吃亏。而现在嘛,吃亏是不可能的,倒是可以在旁边看戏。
宋星辰也在看戏,不过这位看戏者的问题比较多,嘀咕着:“事情还没个结论呢,她干嘛发布出来啊?”
“这样才可以全方面给仇寒夜压力嘛。”
“可最后失败了怎么办?”
“失败了再说失败的事,现在必须破釜沉舟,让仇寒夜看到她的态度。”
“哎,娶这么心机的女人,也是蛮恐怖的呢。”
“谁说不是,所以仇家日后肯定会鸡飞狗跳。这种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又怎么能安心与我合作?”
宋星辰觉得司越越说的很有道理,刚刚的确是她考虑不周。
不过话说回来,宋星辰还挺好奇司家与仇家能商谈出个什么结果。
而被宋星辰好奇的场景,此刻正在仇家上演。
司父与仇先生聊得很热络,场面也十分和谐。
但这都是表面上的,如果仔细看的话,便能看出司父眼中的急迫,和仇先生眼中的不耐。
从进门开始,司父有好几次都想将话题引到婚事上。
可仇先生一直在装傻,还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开。
显而易见,仇家不着急结这门亲事。
这让司父暗暗生气,却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见机行事。
在两个人虚伪的客套中,仇寒夜回来了。
看到儿子,仇先生笑着对他招招手,并说:“回来的正好,你司伯伯来了,要谈一谈你和雪情的婚事。”
仇先生之前与仇寒夜聊过婚事的问题,但仇寒夜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仇先生这边,没办法替他向司父承诺什么。
现在儿子回来,正好可以坐下来,大家一起聊。
一听司父是来谈结婚的事,仇寒夜不由沉下脸色,而后僵硬地向司父点了点头。
看他这个脸色,司父心底就“咯噔”了一下,感觉事情要变糟。
在司父不安的揣测中,仇寒夜坐下,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