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司越越的确是盘算什么,但也不是见不得光,就是确认了一件事:靳父不敢让别人知道两个人是认识的。
而这个发现,让司越越挑了下眉,叹气道:“我很想知道,靳先生怎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毕竟我们之前,都没见过的。”
表面上看,司越越是在维护靳父,保住他的秘密。
但靳父听得出,司越越就是在恐吓他!
这让靳父更加气愤,恶狠狠地瞪着司越越,说:“你不过是个戏子,能有什么本事,我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你这样的人!”
“父亲!”靳夜非觉得靳父说得有些过分了,轻轻唤了一声。
而他这声称呼,让司越越确认了靳夜非的身份,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是靳斯年的亲兄弟,一看就知道,是个斯斯文文的贵族少爷。
反观靳斯年,从出生之日起,就不被人待见,而且见不得光,更享受不到父爱的温暖。
不过司越越很怀疑,靳父这种人,会有父爱吗?
淡淡瞥了一眼面色灰青的靳父,司越越慢悠悠地为自己辩解:“演戏是一种工作,没什么高低之分。而且我不只戏演的好,还有别的爱好,做的也挺不错的。像是写歌,写剧本,做设计,还有针灸。说这些不是炫耀,而是要证明,我有这个实力。”
司越越说得坦坦荡荡,靳夜非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心想这女人倒是不做作。
靳父可没有欣赏的心情,他依旧很不耐烦地样子,斥道:“我管你会什么,反正我很讨厌你,滚!”
司越越非但没有滚,反而瞳孔缩了缩,又很认真地看向靳夜非,问:“病人脾气暴躁的状态,有多久了?”
“被气病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靳先生的心态已呈病态,你们做家属的,不能让他任性下去,需要拿出担当来。”
“我明白。”
见司越越忽视他的存在,直接与靳夜非聊起来,靳父很愤怒,咆哮道:“一个两个都明白什么,我警告你们,谁也别想替我做主!”
靳夜非好像被司越越蛊惑了一样,现在也觉得父亲有些任性。
加上这些天,他代替父亲处理家族中的事的时候,多少受了委屈,靳夜非便趁机抱怨起来:“那父亲是想看着属于我们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您知不知道叔叔他们最近都搞了多少动作?家里需要您,请您不要任性了,好好接受治疗吧!”
靳父没想到亲生儿子竟然站到司越越那边,瞪圆了眼睛,就要说话。
可在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