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对司越越,也亲不起来,总觉得她是来分夺家产的仇人。
再之后,外公外婆接连去世。
他们名下的画馆和珍贵字画,就到了徐酬勤的手上。
徐酬勤根本没有好好经营,没过多久,画馆便开始亏损。很多时候,还需要靠姐姐的支持,才能继续维持风光的生活。
相反,司家的娱乐公司越来越红火,慢慢有了名气。
徐酬勤见状,又开始眼红起来。
他觉得,司父之所以能东山再起,都是因为姐姐的资助。
而姐姐的钱,就是他的。既然司氏娱乐公司赚钱了,那就不能对他没有表示。按照当时的利息,怎么也要给个几千万。
司父自然不会同意,觉得他这个小舅子就是想钱想疯了。
司母也不同意,她好好与弟弟讲道理,希望他别闹下去。
可徐酬勤根本不听,就连司母缠绵病榻的那段时间,他也不忘跑到司母面前吵闹。
在司母去世后,徐酬勤甚至打起司越越的主意,想争来抚养权,顺便再拿到司越越手上的股权和经营权。
当然,他最后并没有成功。
按理说,有人来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司父应该很生气,甚至老死不相往来。
但司父非但没有,反而与徐酬勤狼狈为奸,打算合力除掉司越越,分夺她的财产。
司越越之前傻,没有看清楚徐酬勤的狼子野心,还以为这位舅舅是真心疼爱自己。
可是现在不会了,徐酬勤会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而且,之前从她手上骗走的几幅字画,也必须原封不动地交回来。
眼底划过冷意,司越越给徐酬勤回了一条充满客套的信息。
很快,徐酬勤又发来信息。
他想约司越越出来吃饭,而司越越也很爽快地答应。
不过呢,要等到她收工才行,毕竟她现在要以工作为重。
徐酬勤表示理解,他说自己会在餐厅里等着,还要司越越别着急。
司越越就真的没着急,结束拍摄,又磨蹭了半天,才去了餐厅。
此时,餐厅外面的灯都黑了,大厅内,只有徐酬勤一位客人。
他的脸色就跟外面的天色一样,黑如锅底。
不过在见到司越越之后,他的阴郁之气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而很热情地站起身,为司越越拉开椅子,并说:“这么晚才休息,越越可真辛苦。”
“不辛苦,工作嘛。”
说话间,司越越笑吟吟地打量着舅舅。
和上次见面相比,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