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多谢徐大家了,事后,我自当奉陪!”
萧昶炫对谢知微深恶痛绝,忍不住道,“这个端宪县主,好歹也是同府的姐妹,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一张香云笺而已,就算薛大姑娘是从谢家拿的,既然派上了用场,证明这古方唯有在薛大姑娘手里才能发挥作用,谢家如此作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
陆偃微微含笑,扭头看了萧昶炫一眼,“四皇子殿下,世间事,可予,不可夺,此乃天理。”
皇帝听了微微颔首,不满地朝萧昶炫看了一眼,摸着胡须道,“阿偃此言,甚为有理。”
几个皇子自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太子之位,亦然!
萧昶炫看着陆偃的背影,眼里冒了火,恨不得把陆偃给烧了,个阉人,除了会巴结父皇,还会做什么?
清水被取来了,谢知微对徐佩云道,“还请徐大家指派两个丫鬟,帮忙取一张大花笺,一人牵一头,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看我给各位变个戏法。”
徐佩云自然无不支持,很快,两个粉衣丫鬟便过来了,拿了一张花笺,两人一头牵着一端,展开。
谢知微走到了这花笺跟前,只见她在水盆里沾了一下手,如葱白一般的指尖沾了一点水,往那花笺的一角,轻轻一弹,那一点水,便晕染在上头,渐渐地划开,众目睽睽之下,巴掌大的一个“谢”字,便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全场一片肃静,谁也没有想到,这张纸下,竟然还藏着一个“谢”字。
当下,便有人如法炮制,含了一口茶水,往那纸上一喷,结果只是把水给打湿了。
“茶水起不到这个作用,唯有清水才能够让‘谢’字现出来。”谢知微见此后,提点道,“薛大姑娘,你用我谢家的古方卖钱,我不反对,但你不能诬陷我。法门寺的时候,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一定要将我推进池塘淹死,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与你计较,我只希望你日后行事做人多想想谢家的家训,不要让世人因你而怀疑我谢家的家教。”
谢知微这番话便是在告知所有人,薛婉清自己做的事,与谢家没有任何关系。
薛婉清怔怔地看着谢知微,总觉得她哪里变了,她还是书上说的那个纯良无欺,安顺和善,不与人争的谢知微了吗?
她如此咄咄逼人,行事阴阳诡谲,看起来似乎与某人很像。
薛婉清想到这里,目光不由得朝坐在皇上身边的陆偃,见他一双如同寒潭般的幽眸中,倒映着灿灿光亮,美人如画亦有毒。
“端宪县主,今日之事,明显就是你在陷害薛大姑娘。既然你早就知道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