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前所未有的平静：“你怎么才肯放过他们？”
夜楚寒微怔，似是没有听清她说的什么。
丁晓把夜楚寒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眼里一片死寂，鬼使神差的，夜楚寒竟然由着她，没有阻挡。
她顺着t恤上那道口子用力一扯，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皮肤。然后，她颤抖着微微欠起身子，想要褪去身上仅存的那件小背心。
夜楚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