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水萦流出了眼泪,“楚曦,义父的”
“别说了那也怪不得你。”谁的父母被害,不会替父母讨回公道。楚曦制止了她的话,继续道:“永乐侯说得没错,若真要细究起来,父亲的死,我的责任更大。更何况,若不是我的婚约,你也不会家破人亡”
“楚曦那些事情,与你无关”
“好了”楚曦佯装生气的打断水萦的话:“什么对呀错呀的,绕的我都头晕了,不提那些事情了”
水萦发自心底的说了一个“好”字,好像眼前的女子总比自己活得豁达,通透。
“水萦,你肩膀怎么流血了”楚曦上完药,看到了她左肩衣裳上凝固的血色。她急忙掀开衣领。
水萦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没事,不用看了”
“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楚曦起身去解水萦的衣裳要给她上药。水萦挡住了她的手,“这不用上药。”
“这么重的伤怎么能不上药”楚曦不依,依旧去扯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