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轻轻摩挲,其余的则一点不剩全推进了他后庭。
“侯……爷”
阮宝玉全身微微颤抖,想靠得更紧,帛锦却是抽身,从秋千架上下来,单膝跪在了湿滑的泥地里。
脊背上的刺痛越来越锐利,大雨迷蒙,天际乌云蔽日,他的视线渐渐模糊。
他弯低了腰,将东西从袖口里扯了出来。
莹亮的柔光在假山背后亮起,并不像夜晚那么刺眼。
这是一串夜明珠,总共十一颗,颗颗圆润,有半个鸡蛋大小。
大约一年之前,帛泠将这串珠子当着众臣面赏他,是这么说的。
“这是高僧开过光的宝物,能够辟邪,还望爱卿时时带着,体会朕一片心意。”
一片心意。
回想到这四个字帛锦又是冷笑,将珠子的线绳扯断,一头打个结固定住,然后一颗一颗塞进阮宝玉后庭。
珠子体积不小,进去的时候颇有些痛楚,阮宝玉将头抵在秋千绳,后庭止不住抽搐,立时便有白色的体液涌了出来。
帛锦凑前,手指挑起那白色液体,送进阮宝玉口中,和他舌头交缠,几下安抚,轻声:“我们来玩个夜光照菊的游戏,会有点疼,你要玩么?”
阮宝玉呜呜作声,说不出话,只好恶狠狠点了点头。
十一颗夜明珠于是全数被送进了他后庭。
“你猜你会有第二次高潮么?”帛锦凑到他耳边,就着雨水,在他乳尖弹动,最旖旎的时候发力,将秋千轻轻一推。
他人半跪在原地不动,线绳的一端还握在他掌心,秋千一动,珠子在阮宝玉后庭摩擦,最终是有一颗被拉出了菊口。
痛是在所难免,阮宝玉倒吸了口气,又荡回原点。
帛锦伸手,将那颗脱出的珠子又塞了进去,另根手指在他分身轻轻一弹,道:“痛的话你可以赋诗,你不是素来有才。”说完又将秋千荡了出去。
这一次珠子脱出三颗,已经沾血,回来时帛锦张口,细牙咬他耳垂,也是咬出了血。
阮宝玉吃消不住,分身却是不争气立了起来,于是涎着脸:“侯爷,有才的我能不能不赋诗,说些个大白话?”
“行。”帛锦应道,没有提示,将秋千用力推了出去。
秋千荡到高处时珠子全脱,阮宝玉也是疯了,居然和着雨点大声:“侯爷,我只所以要和你在这里亲热,是想告诉侯爷,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帛锦听得清楚,却无有反应,待他荡回,只是沉默着将珠子又塞了回去。
又是一荡。
珠子上面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