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这一笑,便惹得柱子咚的一下跳到地上,扑到她怀里:“婶娘笑了,婶娘笑了!”
玉奴猝不及防,被他扑的往后退了两步,若不是房屋窄小,身边就是橱柜家什,很可能这会儿已经被他扑到了地上。她有些慌张的捂住小腹,那儿有些疼,她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担心。
梅延峰这时候步了进来,拎开不知轻重的臭小子,他将她扶到桌边坐下,关切开口道:“可有哪处不适?”
玉奴小脸微白,明明想说无事,可话到了口边却变了:“这处有些疼。”她将手放在腹部,一直没有拿开。
梅延峰便替她把脉:“没有大碍,今后仔细着点就是。”他这般道。
玉奴忙抽回手,面色很不自然。
梅延峰也不戳穿她,只将才惹了祸正缩在一边的柱子拎过来,省着力道揪了揪他的小耳朵。
始料未及的是,这臭小子竟哇的一声大哭出声,声音洪亮又刺耳,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梅延峰搁在桌沿的手微僵住,心道自己下手不重啊?又看向此刻正拍哄着臭小子,频频拿眼责备他的玉奴,心中便既是无奈,又有些好笑。
倒是小看了这个臭小子,是个小人精。
玉奴将他搂在怀里,顺着他的背脊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抚,直到怀里没了哼唧声,她才停下动作。只掰过他的小脸蛋一瞧,竟是睡着了。她正是吃惊,小东西就又是哼唧两声,睡梦里还在委屈,抽噎着又往她怀里蹭,两只短胖的手臂更是将她缠得死紧,力气竟不可小觑。
玉奴掰了两下见掰不开,心里头怜他自小就没了爹娘,也就没再推开他。又拿绢子轻柔地揩他脸上的泪,美眸中柔和似水,心中不自觉的开始母爱泛滥。
梅延峰坐在对面默默瞧着,心中似舒了口气,却又莫名的感到些许涩疼难言。
一晃就是期限的最后一日,一早,梅延峰便得到她的答复。
到底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这是她的选择,他无权干涉,笑道:“既是这般,那就需得在此落脚一段时间,暂时是不能动身了。”
玉奴点头,她喜欢这里,要是真的离开了,怕是会有所不舍。
许是看出她的心事,梅延峰宽慰道:“便是离开,也得等到你分娩、坐好月子之后,少说还有十个月的时间。”
他这样直白的道出来,玉奴免不了有些脸红尴尬,低着眸儿别过了脸去。
有孕的消息一传出,翁老伯与翁老娘便一前一后的向他二人道喜。
看她是头胎,翁老娘还不吝啬的传授给她诸多的经验。除外,在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