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魏光禹额上青筋跳了一跳,下一刻便把她抱了起来。
抱着她往另一间房走时,不忘咬牙切齿:“竟会生事的小蹄子,半点不让爷省心!”
玉奴疼得眼泪直掉,紧紧咬住下唇,疼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回统共要了三间房,魏光禹抱着她来到相邻的第三间房,合上房门。
一将小女人安放在榻后,他便掀起她的长裙,准备去查看伤势。
玉奴惊了一跳,顾不得疼痛,便去推他的手,死死按住了裙子。
魏光禹怒:“再不松手爷便立刻办了你!”
玉奴仍不肯松,她只拼命摇头:“玉奴不疼了,已经没事了。”
魏光禹从来不喜被人忤逆,因此他钳制住她的两只小手,强行掀起了她的长裙,露出底下纯白色的衬裙后,继续掀……
玉奴死死咬住牙,大大的美目中泪光闪烁。
此时此地,魏光禹到底没打算折腾她,因此他一查看完伤势,便放过她。
玉奴正理着裙子,头顶上便传来他强硬的声音:“老实在房里待着,等爷回来。”
玉奴来不及理他,房门便已被他自外头合上。想到他走前留下的话,她心底又一阵复杂难言……
明明殷小姐在,他还来找自己做甚?
魏光禹出房后,便吩咐萧寒去买散瘀消肿的药膏。
萧寒与梅延峰二人一听,齐齐皱起眉头。
梅延峰首先问道:“怎地?魏兄竟动手伤了他?”语气微变,倒不像是平日里同他说话的语气。
萧寒亦立在原地,没有立刻就走。
魏光禹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并不想解释过多,只道:“对女人动手?本将不屑。”说完,见萧寒仍杵在原地不动,便斥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
萧寒应了声是后,便立刻出了房门。
梅延峰继续问:“那是因何?”
魏光禹在旁落在,眯起眼眸:“子峰是否管的太宽了?她是我的女人。”
话里竟有着明显的警告之意。
梅延峰自然听出,他语态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坦荡道:“弟自然知晓。”
见状,魏光禹便收起那一丝疑心,静等萧寒回来。
不久,萧寒去而复返,将药膏呈到他跟前。
魏光禹拿起药膏,便站起身,开口:“时候不早了,你二人早些睡。”
他这话一出,房里两人都青了脸。
看向屏风后头那一张不算大的榻后,两人的脸更青,皆在暗地里怒骂着他!
自萧、梅二人房中出来,魏光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