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继续道:“家在何处?稍后送你回去。”
玉奴更慌,连忙回道:“玉、玉奴无家……”
“无家?”梅延峰扬了扬眉,低头看她,“你叫玉奴?”
她愣了一愣,许久才点头:“……嗯。”
“并非你的原名吧?”梅延峰道,语态悠然。
“嗯……”
“可怜见的。”多半猜出她的身世,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皱着眉头,“你既无家,那之后该将你送往何处……”
玉奴眼眶一红,她也不知自己一会儿该去哪里,长公主府是暂时回不去了,将军府又哪里是她想进就能进的,没有魏将军点头同意,她根本就进不去。
她静默许久,才慢慢抬起泪眼望向他,红着眼眶央求道:“玉奴无家可归,公子发发慈悲,赐玉奴一个落脚之地吧。”她忽然忆起来,不久前他说过他是借住在将军府,又是魏将军的好友,可见定是个有身份的。魏将军心硬如铁,然而眼前这位公子却态度温和的很,求他没准就能成。
梅延峰已经坚信她是长公主派来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道:“你我素昧平生,我为何要帮你?”
玉奴落下泪来:“公子是个好人,玉奴只瞧一眼便能知道。再者公子又救了玉奴的性命,玉奴理应跟随公子,为公子做牛做马报答恩情。”她的脸色越发惨白起来,显然是说话费力,牵动了伤口。
梅延峰不语。
玉奴心急,一时竟忘了领口被撕开的事,抓住他的手臂再次央求他:“公子发发慈悲,玉奴甘愿为婢为公子端茶倒水,求公子赐个落脚之地。”
梅延峰本就身形修长,身前之人堪堪到他胸膛处,眼下只需稍一垂眸,大片的美景都可收入眼中。那浑.圆的两团雪脂包在淡青色的肚兜内,高耸饱满的形状极致诱.惑,身下的马每走动一步,那两团便跟着颤动一下。他目光微微一变,移开视线,片刻后平静下来时,到底轻咳一声提醒她:“将领口拢好。”
玉奴身子一震,慌忙拢住领口,垂下头哭得更凶。
眼皮底下她的小肩头颤动不止,梅延峰看得心烦,就道:“别哭了,再哭就将你丢下去。”
玉奴吓得不敢再哭,只是还是忍不住抽噎,磕磕巴巴道:“公、公子、发、发发慈悲……”
很快就要下到山脚,他已经看见魏光禹的身影。闻言,便回:“梅某借住于将军府,并非自己的府邸。”
玉奴仍不愿放弃:“公子……”只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下到山脚,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令她不自觉的就打了个激灵,不敢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