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演技。
因为祝凌说过曾经在戏里代入了他和于眠,于眠听过一些演员演戏的派别,以为祝凌是个体验派。
结果他不只是通过共情的手段入戏。
为了能够更好地在片中展示角色,他会用一些技巧,比如什么角度会让人物看上去更悲伤,大笑时可以用什么道具增添氛围。
“于姐姐你想得太简单,你少看一些理论书,什么体验派方法派,分了派别,又不代表演员就只能用那种方法演戏。”祝凌叹了口气。
“原来如此。”于眠表示自己受教了。
男友的眼睛很亮。阳光剪了窗边叶片的影子,那些碎影被光穿透,照到他脸上,让他看上去更加夺目。
于眠没有见到祝凌在剧组演戏的模样,但他谈起演戏眉飞色舞,带着感兴趣的眼神,和自己普及相关知识时,十分生动。
她耐心地聆听。
听着听着,心里装满了温柔。
她又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阿凌。
祝凌回剧组了。
就算他能休息一天,不可能完全不和剧组联系,导演要求很苛刻,昨天他们就在讨论剧本,今天又有一些细节需要改动。
于眠坚定地把人送到门口:“去吧。”
祝凌走了几步,倒回来,扑到于眠跟前,揪着于眠的衣服亲她。
“听说你的公司签了好几个艺人。一家公司想要发展得好,上司和下属的距离是一定得保持的。”
祝凌指了指于眠,得意地弯起唇:“你昨晚自己说的,你也会嫉妒,也会吃醋,换位思考一下,你的亲亲男友在外面看不到你,也会担心你和某某走太近的。”
这回于眠不好意思再反驳他,说什么要互相信任了,信任的确很重要,但偶尔吃醋也不是不能理解。
于眠“嗯”了声:“我知道。”
祝凌走后,于眠站在走廊上看墙上的画,默默沉思。
男友说的那个梦让她产生了危机感,似乎有谁在催促她快点解决一切困难。
她不理解其中原由,但的确受到了这样的感召,仿佛和阿凌走到幸福大结局,就会发生什么。
前一阵祝凌和她聊天时抱怨,说祝母对他态度特别好,问了好多次他的近况,不仅没有再命令他回家,还让他“开心就好”。
于眠当时太忙,本来要查这件事,后来搁置了。
现在她换掉了张秘书,学校的赵老师给她推荐了一个人选。
这个人选成为了于眠新的秘书,看似普通,不声不响,沉默寡言,甚至没有张秘书工作细致,但她有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