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出去,出去时对于眠摇头:“姐夫我还是喜欢的,就是姐夫家……姐,任重而道远啊,加油。”
于眠苦笑。
她以为最多就是于家祝家互相观念不合。
谁知,祝伯母前一阵还让她多到祝家做客,如今就反悔了。
祝母追着于母而去,还要解释,但于母不想听,直接说“算了”,包间内只剩下于眠和祝凌。
桌上的菜动了一半都不到。
“阿凌……”
莫名其妙经历了一场混乱,于眠首先去安慰男友。
他静静立在桌前,表情自然。
呆了一会儿,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小口咀嚼,咽下去后,对于眠笑笑。
脸色是苍白的,薄薄的唇轻启:“这么多菜,不吃了太可惜,伯母花的钱不少吧。”
“别吃了。”
于眠看得心疼,抚上他的脸。
祝凌漆黑的长睫抖动,眼里盛了一潭死水,挥开她的手,身子微颤,还是在吃。
“嗤拉——”
祝老爷子复返,拿着几个塑料袋,虽然家里日子已经富贵了,还是改不掉老毛病。
看到于眠二人也不在意,他露出缺了一角的牙,大方把菜装进袋子里:“不吃多可惜,我带回去了啊。”
祝凌咀嚼的动作停止。
他幽幽看着祝老爷子装东西,提了满满的袋子,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讽刺。
无名怒火在胸口蔓延,又碍于心上人在,不好发作。
等人走了,眼泪“吧嗒”留下来。
于眠手足无措扯了纸巾给他擦眼泪,男友眼睛红红的,刚才凶巴巴对阵祝家人的气势没了,瘦削的身子靠在她怀里。
很难过很难过。
不是难过家里人不同意,而是在于家人跟前,展示了他不好的一面,展示了家里不好的一面。
“我说他们怎么那么爽快地答应了,结果是来摊牌的。来的时候还磨磨蹭蹭,根本就没有诚意。”
祝凌的眼泪浸湿了于眠的衣襟,眼角晕红,一遍一遍对于眠说“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啊,你没必要道歉。”
于眠搂着他,亲他的发顶,他的眉间,他的泪痣。
触及他嫣红的唇,嗅到一股铁锈味。
“嗯?”
她仔细观察,发现祝凌嘴角被咬破了,用手一碰伤口,对方身子紧绷,低低叫了一声:“疼。”
“知道疼还咬。”恐怕是他方才自己咬的。
于眠小心吻上他的嘴角,描绘着他的唇形,安抚他。
直到祝凌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