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擦桌子。」大厨路卡在准备用来搭配烤猪肘的德式酸菜。

瑀峰蹦蹦跳跳地离开厨房，叫着：「爸爸！宝贝爸爸！宝贝宝贝爸爸！」

「你叫什么？没大没小！」厨房外立刻传来韩育陵略带愠怒的声音。

路卡噗嗤一笑，「宝贝这辈子，难立威。」

「他下辈子让人宠得啦，立个威搞不好就胃痛。」韩封拉开啤酒拉环，在路卡赶人前便溜出后门。

「才没有没大没小呢！」瑀峰从爸爸身后揽住爸爸的脖子，探头到爸爸身前看爸爸切得均分的月饼。

「你刚才怎么叫爸爸了？再这么叫，我打你屁股。」韩育陵边说边拿起一块切成四分之一大小的月饼，塞进儿子大张的嘴巴。

瑀峰嚼着冰冰凉凉、皮薄馅厚、甜中带酸的月饼，口齿不清道：「为什么不能这么叫？宝贝就是自己很喜欢很珍惜的东西，爸爸就是我的宝贝，我决定了，以后就这么叫爸爸。」

韩育陵摇头，啼笑皆非。儿子松开了自己的脖子，嚷嚷口渴，又跑回厨房去。韩育陵看向客厅，叶雅琪正在擦椅子，椅子刚从储藏室拿出来，积了尘。叶雅琪正巧也抬头，与韩育陵眼神交会。

宝贝——叶雅琪用口型传达。

韩育陵朝他勾手指，叶雅琪立刻抹干净手走过去。

「别让瑀峰听见你这么叫。」韩育陵把月饼喂到男友嘴里。

「谁也听不见，就你听见。」叶雅琪弯身靠近爱人，用鼻子轻蹭爱人脸颊，在爱人耳边低语：「宝贝。」

韩育陵抿嘴笑，「再叫。」

「宝贝、宝贝。」叶雅琪把嘴贴上韩育陵耳朵，「我最宝贝的宝贝。」

韩育陵侧过脸，闭上眼仰起脖子，放松嘴唇。

「不行了！好热！我要洗澡！」瑀峰突然从厨房冲出来，叶雅琪立刻站直身，韩育陵亦马上拿刀子切手边的月饼，慌乱之下，没切到月饼，反切了自己手指。

「你们讲悄悄话呢？我要听！」瑀峰跑到餐桌边，注意到了砧板上的血迹。

「爸爸！」

叶雅琪也看见了，「老师！」他要拿起韩育陵的手看，韩育陵便站起身走开。

「小事，没关系。」韩育陵紧抓着自己割伤的左手食指，要到厨房去清洗。

「爸爸！你让我看看！」瑀峰追了进去，叶雅琪也抢上前，「老师，先消毒了再洗。」

「怎么全进来？」夏穆被瑀峰撞了下，皱眉看向身后。

「老师割伤手了。」叶雅琪阻止韩育陵把手放到水流下冲洗。

厨房里的三位干爹闻言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