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记住这一句。”
“喂你这么一说是不是在暗示我不要做好人?”田中尘受不了这种同情的目光。
“我不能说。”永耿以另外一种方式来做可定的回答。伸手拍了一下某人的肩头他真挚的说道:“快点与你的小媳妇告别俺还要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把所有东西交付给你我也能走的安心。”
田中尘想问永耿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永耿一挥手恶毒的小鸟重新恢复能说话的能力。“老家伙几百年了你还是这么自我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你把岁数都活到猪身上了吗?”面对恶毒的话语永耿只是吃水果。
算了问也问不出东西田中尘重新找到齐媚儿把永耿的话向她交代一遍。“哦明白了你和他一起去吧之后我会一个人去长安并在那里等着你。”她说话很随意像一个忙碌的人随便应付不受欢迎的造访者。这态度让人很生气。
“喂我们可是夫妻耶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不舍之情吗?”
齐媚儿抬眼道:“当然有不舍之情喽可是我不舍得你你就会不离开吗?你要让我像一个普通女儿家婆婆妈妈泪水直流哭喊喧闹吗?”
“没有必要那么过分。但一句‘能不能不走’也让我心里高兴呀。”
“能不能不走?”某女说话时头也不抬明显没有半点诚意。
田中尘咬了咬牙狠声说道:“不能!”继而转身大步离去。在他走出几步后齐媚儿抬起头来俏皮的笑了。眼神中有股报复成功后的快感。就在这时田中尘突然转过头来。问了一句让她险些气死的话。“爱妻对不起我又忘了你叫什么名字?”
“快滚!”
当田中尘再次回到永耿面前时脸色并不好。
车夫右手按在田中尘的肩膀上好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和你的小娇妻吵架了?”
“没有。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这一句话刚说完眼前景物猛然一变眼前不再是深山密林而是波澜壮阔的大海。“这这怎么可能?”
“这里是浙江怎么样?俺这个车夫的度快不快?”
“快什么不过是‘原点闪’是一个道修就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小鸟讽刺道它似乎总与这位长相敦厚的车夫过不去。这应该与它的百年怨念有关。
在今天以前田中尘虽见识过林夫人的诡异消失和出现但也只认为那是一种短距离的瞬移。而今日见识到这种长距离瞬移他想都不曾想过。“怎么做到的?”
“道修面前只有没有现的没有不可能做到的。”永耿说着话抬手从虚空抓出一根拐杖。拐杖横在田中尘眼前解释道:“这么看从杖走到杖尾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