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徐青有心探听如意观的跟底,便就近拐了进去。
山村寂静如冢,徐青走在其间甚至有种比荒野深林还要阴森的感觉。
走进村子瞬间,他都以为自个回到家里了!
徐青牵着马儿,从村头走到村中,却发现家家户户都紧锁着门,唯独村尾有个独门独户的人家,门庭大开,只不过那门不像是从里打开的,倒更像是让人从外面用蛮力破开。
走近一看,小院前的两扇门,一扇跌落在地,一扇半悬挂着,底下门轴已经脱离了枕石。
徐青鼻头翕动,隐隐闻见了一股血腥味。
不对不是一股,而是两股!
徐青眉头微皱,他对人血的探知十分敏锐,而眼前村户里除了人血气味外,还有一股让他打心底里感觉到不适的胎血味。
自打接了保生庙职司后,徐青就对母婴胎儿的气息有种莫名的感应,只要有女子在他身旁经过,他都能感知到对方有没有身孕。
这种能力似乎是保生娘娘诞生之初就拥有的天赋。
徐青心中起疑,当即闯进农户家中。
在院子里,徐青看到了同样被踢踹开的偏房屋门,他顺势拐入,只见得一老妇人后背朝天,趴在地上,后心处有一处明显的贯穿伤痕。
徐青闻到里屋传来的浓郁血腥味,还有烈火烹鼎的烟熏火燎味。
恢复玄猫本相的玄玉,身形十分灵活,徐青前脚走进房门,它却后发先至,先他一步闯进了屋中。
徐青见状并未阻拦。
这次黔州之行本就是为了让这猫儿多得一些历练,他却不会矫情的去惯养这猫,那样将来只会害了它。
徐青阴沉着脸靠近里屋,刚掀开布帘进去,就听得一声暴喝,以及布帘被长剑撕扯开的丝帛破裂声。
布条、破絮飞舞,当布帘失去遮挡作用时,场中情势瞬间分明。
只见里屋一个披着道袍,脸上满是癞子的丑道人,正憋红了脸,卯足了劲,想要将手中的剑刺进徐青的胸口。
再看徐青,铁钳似的手紧紧抓住刺来的剑头,任由癞子头道人如何使力,都不能移动分毫。
徐青目光略过癞子道人,看向对方身后。
在一口黢黑炉子后头,墙角根处,有一个被剥去衣物,浑身赤条条的妇人,躺在血泊里。
徐青目光下移,已经凝固冷却的人血还有胎血异常刺目。
没来由的怒火彻底涌上心头,徐青寒声问道:“屋里的人,是你杀的?”
癞脸道人见敌不过徐青,立时松开剑柄,后退数步,见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