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没给陆白衣太多思考时间,又调侃说:“那位冯保大侄子的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为什么忽然充满了仇恨?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的大侄女,一个是协助东厂事务太监的大侄子,实在太门当户对了。
陆白衣不屑的说:“你别恶心我了!谁能看上这么一个废物啊,再说我不喜欢男人!”
白榆随口道:“太好了,你我爱好一致,可以多多交流。”
不知怎么,白榆想起了上辈子时空听到的一句唱词——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陆白衣的作用和挡风墙也差不多,先前也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大佬想招揽自己。
这局面让自己很容易得罪人,而且还能招来陆炳的猜疑。
有了陆白衣在身边,就可以屏蔽掉这些令人烦恼的招揽,毕竟陆白衣身份在这摆着,别人也不好硬来抢人。
同时还能减少陆炳的猜疑,免得再有什么麻烦。
至于陆白衣本人带来的风险,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看着热心群众押着通达方丈去游街,白榆也就离开了圆宏寺,继续向西边阜成门而去。
陆白衣连忙提醒道:“驯象所张千户应该是撤回了命令,你不用去草料场了!”
白榆回应说:“他说不去就不去?我偏要去,我看草料场这地方好的很!”
“你怎么还如此愤世嫉俗了?”陆白衣说:“如果你天天往城外草料场跑,也太不便利了。”
白榆嘀咕说:“不便利才好,大家都别来找我。”
陆白衣就说:“但是很有风险啊,如果有人想害你,只需偷偷放把火,你就要被治罪了。
这种事情防不胜防,你不可能完全封死所有隐患。
再说现在即将举办献俘礼,任何涉及到献俘典礼的过错都会罪加一等。”
“那今天还是回家补觉吧。”白榆果断听劝了,转身换了一个方向。
置气可以,但不能把自己置于险境啊,这是原则问题。
陆白衣忽然感觉,似乎找到了一种与白榆进行有效沟通的说话方式。
白榆想起什么,又道:“对了,既然你我这么熟了,那就帮我挑匹骏马。
令尊就在太仆寺做官,管的就是马政,这不算难事吧?不会还要找我要钱吧?
这段时间大概没有公务缠身,天气又凉快了,正好学一学骑马。”
陆白衣轻哼一声,得意的说:“上次我说过可以给你这些,是你不肯接受,现在又想要了?”
白榆又说:“还有,